“这个车位设计得很人性化!”
“这个人的管理做得很人性化!”
现实生活中常听到诸如此类的“说法”。然而,“我”是不大爱听这样的“话”的,尤其不欣赏这样的“看法”,特别是其中的“人性化”一词。若问什么是“人性化”,恐怕是“说者”本人都“说不清楚、讲不出来”的。是否“含糊其辞”,怕是也难免的。
哲学辩证法地观之,“这个很人性化”,就意味着“那个很兽性化”了。应该是“人性”与“兽性”的“对立统一”吧?
记得2004年入燕园“哲学门”读哲学时的“招生说明书”上有这样一句话:“人有四性:兽性,物性,人性,神性。”这个“定性”不仅是“哲学语言”,也是符合“人类进化史”与“人类文明史”的。人在没有“站立行走”时,不就是“兽性”?“站立行走”之后的很长时间内,不就是“物性”?到了人类学概念的“现代人”后,才有了“人性”。而今,现代化社会文明中的“人性”该是怎样的蕴含?这恐怕是“一般教科书”所不“教授”的吧?常言之,或者“贩卖”之,不是“含糊其辞”?
“我”幸而读思“哲学本体论”“本体论哲学”,可以正解这个“人性”了。
人性是什么?在于三者:1.实践活动的理想性。2.思维活动的至上性。3.自我意识的根基性。三者之中,犹以“实践活动的理想性”是最为根本的人性。
实践是人的存在方式。这其中的“实践”还有一个哲学的抽象概念是“劳动”,这“劳动”的具象化则是可以“小”到家庭中的“清晨即起,洒扫庭除”,“大”到工作上的“肩负重任,卓越业绩”,学问上的“勤奋钻研,著作等身”,商业上的“善于经营,利润颇丰”等等,可见可想的多了去了。
人的实践活动——劳动有一个本性即是理想性。这也很好予以“生活解释”——谁人愿意在厨房洗碗时没有洗干净并摔个碗的“非理想性”呢?怕是“摔个碗”都要承受“怎么不动脑子”的责难吧?“摔个碗”即缺失了“实践本性”——理想性;“不动脑子”即缺失了“思维本性”——至上性,通俗说即是少了“千方百计”地思考。“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其中的“想不到”即是没有发挥“思维的至上性”——“无穷无尽”地去想象。同时,“摔个碗”也就意味着缺失了“自我意识的根基性”——自觉。——没有充分“自觉到、觉解到”自己在洗碗——不仅要把碗洗干净,而且不能或碰或摔坏了碗,还要注意节约用水等“洗碗”中的诸多关系,只是“习惯性”地洗个碗而已。
人们为什么不喜欢、甚至讨厌“懒人”呢?就是因为“懒人”把“实践的本性”——理想性地作为,把“思维的本性”——至上性-千方百计地动脑子,把“自我意识的根基性”——自觉-“不待扬鞭自奋蹄”,全都“丟失”了!至于其是否还有“人性”,怕是不言而喻了吧?
由上,什么是“人性”的问题,可以是“根源”地解释了!
“哲学,是人向神的努力。”燕园招收哲学门徒时的这句“广告语”历经十八年,“我”依然记忆犹新。
我们的航天器为什么都是“神舟”系列?“我”以为,恰是其承载着航天人的“实践本性”“思维本性”“自我意识本性”,即“实践的理想性”“思维的至上性”“自我意识的根基性”——也正是一种“人向神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