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成功叫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每个人在平凡而又琐碎的生活里,极度需要属于自己的那一束光。不关于名利,不受制于他人。只为我想、我愿、我喜、我爱、我乐。
有的人自我救赎靠的是彩色的画笔,有的人是靠动听的歌谣。而我呢,身为大地的孩子。救赎我的除了大自然的草木、空气、群山、 河流 还有真实的荒凉,如冬日里的原野。
又或者靠的是一枚枚带着花香的词语,连词成句,醉在其间,洗涤一身疲惫;又或者靠着哲人三三两两言简意赅却怎么也猜不透悟不透的人生至理;又或者是没有一个字词的梵音,只是那么回环往复,将我往一个又一个纯粹、孤身、独自的场景里带,让我去想想禅是什么。
又或者只是放空,给手机休息一个晚上,关机,勿扰模式,坐在堆满书籍的落地窗前,看春天变换不同的模样,有阳光的时候,温暖笑意盈盈,空气里已经显现出樱花满枝的盛况,偶尔也会想想二十四番花信风,已经到哪了?除了给春夏秋冬写信,是不是也应该给每一种花信风,送去我的微小的虔诚的心意。
没了阳光的日子,是倒春寒,细雨绵绵,行人匆匆,时刻让我想起18年的秋天,在姑婆山国家森林公园的大道上,一只猫咪拖着长长的尾巴,踩着斑驳的光影,从我面前光明正大慵懒着走去,让我觉得我只是一个过客,直到我掏出相机,不经意定格它的身影。
前几日做了一个长长的很神奇的梦。梦中的一个片段是我打开房门,在房里的左侧,看见了千里之外的山水,有分不开的山绵延着,有分不开清澈见底的溪水汩汩流淌着,其间横斜着两只月牙般的乌篷船,天上高高悬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水将船影倒映在天幕上,我抬头伸出手来,给它们画上丝线,将月亮和两只船连在了一起。
溪边,一树树粉红的桃花正灿灿盛开,一眼望去,中间有一条铺满花瓣的小路,一直延伸到桃林深处,仿佛尽头就是草木在群山深处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