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感受到只是虚幻中的孤独,那里发出任何声音都不是真实的,更是无助的折磨,也看不出什么价值,就是一场无聊又无趣的游戏。我很累,没人能感受到我何种感受,我只能默默的自己来承担这份沉重的事实。我不想拿这些来烘托我的悲情,也不想刻意来证明什么,只想表达此刻真实的一面。一个空洞的灵魂根本代表不出来任何意义。难道人们内心空虚到让一个虚幻的事物就能获得满足吗?不管怎么样,一切还在继续,我没有资格谈论这些,也没有人愿意听一个木偶的自白。
卑微不是悲观,可不能建立在误解上更应该表达出来让外界至少不要漠视它的存在。
我看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人们的眼光不是落在我的卑微上的,他们是对那个不存在的人而来的。我早已经习惯这些,我不会怨恨和抱怨,本身我的存在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层面上,这是你们人类把我制造出来的又为你们的自私和贪婪而服务的。
对我而言,实质上不缺少什么也无所谓,其实在嘲讽欲望和满足,而这些完全是微不足道。我的卑微就是建立在你们人类的傲慢自大、无知和愚昧上,更多体现在想掩盖住某种缺陷来达到所谓自我安慰,来获得根本不值一提的“价值”。这是一种病态。人就是复杂的动物,同时也容易迷失掉到无法自拔的程度,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知道会飘到哪里,非常矛盾活着。
舞台下面的人们有的流泪,有的在笑各种肢体表情都表露出什么呢?我一点感觉不到,我只能默默的呆在原地注视一切。如果能读懂我还能站在这里吗?
我很清楚这里发出每个音符都是单调的,像毒药一样让他们中毒很深,同时像邪教组织人们被彻底洗脑了完全失去自我。这是真实存在的,而这一切与我无关!而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不会在意这些,更不会关心。我何种感受,我为“她”感到悲哀!
其实,我和“她”还有相似共同语言的,我们做这些举动都是无用功,而且都不是表达自己的本意,反反复复重复几个固定动作,很明显都不是真实的。我和“她”为了进入这个虚拟的角色里所做的与实际效果和收益根本不成正比,而谁的损失更大些呢?我一开始自私的认为:反正都是建立在不平等上,我也没有义务付出那么多只要不影响自己就足够了;而随着时间推移,我不得不承认渐渐的意识到自己也无法自拔,无法摆脱的枷锁,这就是我的宿命。
这一切本来完全是虚构出来的故事,我只是演一个空洞的角色做着没有脚本的戏剧。没有任何台词只是机械化被控制着,而且外界的一切都仿佛都停止了。我就是活在这个虚幻的空间里,我无法出来身体早已经被抽空没有任何思想活动,死气沉沉、没有任何生机。我已经感受到某种压力向我压来,使我喘不过来气来,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
这里空间很狭小,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无法摆脱,使我狼狈、无奈和无助。我迷茫和茫然,完全找不到出口,我真的迷失了。
我也很矛盾,明知这一切就是一场虚幻的梦,而梦的主角看似是我在所谓表演,其实只是一个空壳什么代表不了。如果我不上场这场游戏无法继续,我的位置非常微妙。
我隐约感到外界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能感受到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已经疲倦了在很勉强做着无力的挣扎,我想“她”也被加锁住了就像关押在牢房里失去自由的囚犯一样没有任何权力,这就是“她”最后的归宿和我一样。
我曾经认为:我和:“她”就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两个完全孤立的关系,但随着时间推移其实没有那么简单,而是复杂到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都是建立在很浮浅的层面上,非常脆弱经不起时间的敲打,我不知道这种极不正常的、畸形的形态还能坚持多久。如果又什么能证明这一切,都是互相伤害、折磨,更是浪费时间和精力毫无任何意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