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儿的时候,我总想着自己也就这点水平,能发挥出来就得了。管不着别人怎么看待你的作品,因为我们控制不了别人的评价和看法。所以无论别人什么回应,我都觉得合理,自己都能够承受。
就这样打心底削弱了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后,在不违反道德情况下,我很随意地活着。“算不得北京城里的爷,山里偷得半日的闲。搁这儿遛弯的人,别扰着,您都请便。别人说这活的是条虫,那我就是条虫,但起码我不是条害虫。
悲观到极致就是另一程度的乐观了。自己没什么好失去的,也没有好得到的。该来的都来了,要走的也留不住。我依然相信“为者常成,行者将至”到哪儿呢我不知道,也不期待,不辜负眼前的人和事,也就算是过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