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役情,近来虽有下降的趋势,但还是不断有人感染。变异的BA.2也混迹其中,隐忧未了。
疫苗加强针,几个月前已接种。随着时间的推移,保护力有所减弱,但接种疫苗仍是当前最科学的防役方法。由此,今天再次预约加强针的接种。算起来,自役情开始到现在,己经是打第四剂疫苗了。
现在,疫苗接种非常方便。首先在CVS网站上预约,可选择最近的地点,接着是时间。在正确完成一糸列的问答后,便会收到预约成功的短信,或电子邮件。
今天,在收到预约成功的短信后,提前15分钟到达Longs Drugs 接种点。当我俩把个人ID 、保险卡,还有疫苗接种白卡递给药房的护士时,她说booster shots 已经接种过,不需要再打了。
于是,我打电话Adeline的爸爸,把声音放在speaking mode,请他和护士沟通一下。果不其然,哈佛的高材只简单地和她说了几句,问题就解决了。原来,在打了两剂疫苗后,所有新冠疫苗的再次接种都叫booster shots,也就是加强针剂。
护士热情地指导我俩,重新在网上完成了注册,并很快地准备好了疫苗针剂。护士长得很标致,看上去有些像日裔或韩裔美国人。结果她告诉我:I’m Chinese. 只是不会讲中文。确实,中国人有些在檀香山已经是好几代了。
加强针打完了,护士又交待,需要观察15分钟才能离开。多好的女孩呀!坐在椅子上,把自己打di四针的消息,告诉Adeline的父母,他们都很开心。毕竟,在役情尚未完全消退的时候,加强针剂的保护作用仍然有效。
两年多来,一直期盼着役情早日结束,然而,每当人们放松警戒时,就会遭致变种反扑的袭击。于是,有人便以等待di好的疫苗出现为由,推辞或拖延接种疫苗。
实际上,当下的疫苗就是di好的疫苗。试想若是人没了,最好的疫苗对死者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这让我想起了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的故事。
一天,苏格拉底带领几个弟子来到一块麦地边。那正是成熟的季节,地里满是沉甸甸的麦穗。
苏格拉底对弟子们说:“你们去麦地里摘一个最大的麦穗,只许进不许退。我在麦地的尽头等你们。”
弟子们听懂了老师的要求,就陆续走进了麦地。
地里到处都是大麦穗,哪一个才是最大的呢?
弟子们埋头向前走。看看这一株,摇了摇头;看看那一株,又摇了摇头。他们总以为最大的麦穗还在前面。
虽然弟子们也试着摘了几穗,但并不满意,便随手扔掉了。他们总以为机会还很多,完全没有必要过早地定夺。
弟子们一边低着头往前走,一边用心地挑挑拣拣,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突然,大家听到苏格拉底苍老的、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你们已经到头了。”这时两手空空的弟子们才如梦初醒。
苏格拉底对弟子们说:“这块麦地里肯定有一穗是最大的,但你们未必能碰见它 ;即使碰见了,也未必能作出准确的判断。因此最大的一穗就是你们刚刚摘下的。”
苏格拉底的弟子们听了老师的话,悟出了这这样一个道理:人的一生仿佛也是在麦地中行走,也在寻找那最大的一穗。
有的人见了那颗粒饱满的“麦穗”,不失时机地摘下它;有的人则东张西望,一再错失良机。当然,追求应该是最大的,可是,把眼前的麦穗拿在手中,才是实实在在的。
苏格拉底“摘一个第大的麦穗”,与当前人们期待最好的疫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有着共通的特点。明明最好的疫苗就在眼前,可偏偏要四处张望,一再错过接种的时机,结果为时晚矣,空留一声长叹。
因此,若是有时机,就赶紧接种booster shots吧!管它第三针、第四针,只要一针起作用,就是人生第大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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