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这是第几次给家人染发,频率最高的非姐姐莫属,一星半点大的银丝也要摘个干净,不是用镊子拔就是用染膏遮盖,不得不说,既占用时间,又需要忍受膏体本身的难闻气味。
我武装一番,带口罩,手套,还有点嫌弃和不耐烦的小情绪,每一层一层细心梳弄着,之前嫌我动作慢,人家还不乐意了。这次我手法娴熟,动作幅度大,一不小心,染膏甩到胳膊,脖子,一会又落到桌子上,显然我在表达不满,可是我又好想笑,将视线集中在发根与膏体的融合上,想想,这也是一种幸福呐!
能和姐姐朝夕相处,而且是和平共处,不易啊~
以前大多数时间我俩处于吵架,冷战,冷到谁也不搭理谁,逼不得已才主动示弱,顺应另一方。
业余染发,推进姐妹关系的融洽,虽短暂忍受气味的怪异,但整体来说,充当姐姐的染发师,还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