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光年不是时间单位,可为什么我跋山涉水,终跨不过你与我的光年距离。
你离开那天,我除了给你一个电话,甚至不能给你一个拥抱,就作为我们多年陪伴的终结。而那通跨越省份的电话却成为我们最近的距离,你带着我所有的伤痛独自飞越太平洋,我带着破碎的回忆独自天荒地老。
熬过了多少日夜才更明白心口的抗议,尝到泪的滋味才恍惚看到你的身影,阳光在你身上流转,荡漾开我满心的期许。生活的繁忙让我怀念曾经的无知,你的消息却如空气中的微尘微不可及,话筒里传来冰冷冷的女声她不是你。
原来同一片天从来只是自我安慰,因为我碰不到天也拥不到你。呼吸着同一片天也只是自欺欺人,我不想也不愿。掠过梦的缝隙我看见你的泪,倒流进天空的海底,唤醒我满室寂寥。
如果可以,你可以,时间允许,我愿为你长途跋涉,跨越太平洋与你相遇。
我们会在这个世界某个角落再相遇,我想并相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