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家园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家逢喜事,春日的阳光分外和煦。
腊月初,阿紫群就有通知,大年初五,《太阳花》已一校,二校完结,要求36个投稿录用的文友相聚,再谈关于修改文稿的事。我以《落脚猪》一拙文,收录于《太阳花》。二姐唐金华以《回家》收录于《太阳花》。
我们本是凡夫俗子,让我想起袁玫的《苔》: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我们如同那遍地的太阳花,不经过精心栽培,却想用各种色彩回报人间。
李明官老师在序中写道:《太阳花》,它的文字是原生态的,机杼自出,温暖亲切。即便是修饰,亦非刻意,只是恰到好处地连缀着,积极活泼,充满生机。这些朴茂的文字,充溢着劳作者本质的汗味,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温情。庸常琐碎,甚而有一点点俗,但它是活生生的,是有棱角的,是有个性的。
书名《太阳花》,取于沈培林老师的同名散文,其代表性自不待言。这一书名的妥帖,更在于它的喻指:“春夏之际,她悄悄地发芽、蓬勃地生长,在你没留意间突然含苞开放,一片灿烂。
我本来一心一意地期待年初五的改稿会的。
初三的晚上,二姐告诉了我来自陶庄戏友群子麟站长的盛邀。本来我也在那个群,因为我从记事起就会一边烧火一边唱歌,毫无顾忌,唱我所唱。婚前,我张口就唱,闭口就写日记。后来,因为工作的繁琐,生活的打磨,我变得发不了声。加上讲课常让自己嗓子嘶哑,渐渐地,把歌声藏于心底,藏于文字中。
然而,愈是藏于心底里,愈是宝贵,当优美的旋律进入耳鼓,我浑身的血液与快乐的细胞便会驿动起来。二姐告诉我时,我要二姐答应我跟站长说,要她去必须带上我,因为我俩同手同足,同来同往,同热爱文字,在一个文字家园,同在简书。不知二姐怎么和站长沟通的。得到站长欢迎的信息后,高兴有加。
好事撞日。我们刚到陶庄文化站四楼不久,接我们的文友兄弟就到了,而且一个劲地催。
我们满脸的亏欠,一次一次请求把我们的节目往前调,打乱了节目单的次序,请子麟及诸位乡镇领导和艺友们原谅!
才开始了几个节目,我们其实恋恋不舍的,二姐的淮剧唱得令人涕零,我却沉醉于二姐的诗《我走过她走过的路》。满脑子都是二姐与大姐与妈妈重合的形象:妈妈的凄苦,大姐千针万线为二姐缝制嫁衣,想到二姐主动辍学,上水泥造船厂扎网,手被铁丝戮破,辛苦打工供我上学的往事,想起母亲临终前对我的嘱托:你大姐爱你们会超过我。你还要报答华辛勤打工供你上学之恩…时间临格诗中,我涕泪俱下,泣不成诗。
春华兄弟于我动情处救场,几点琴弦拨动我心弦,催促自己完成诗与往事的碰撞,在深深的一叩谢中结束了我们的节目。其实还有两个节目:二姐的《长长的路慢慢地走》,我们相约艺友们相互搀拉,一起慢慢走人生长长的路。我的歌曲《月满西楼》告诉他们,对大家对文艺,我会"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等我俩匆匆忙忙上车,文友小弟开玩笑地说,你们这是怎么啦?娱乐还是哭鼻子来啦?
一路直奔戴南顾庄。饭店里谈笑风生。明明大多数文友没见过,却分明哪里见过,亲如家人。兰姐更是又憨又敬又可人疼,两口子忙前忙后接待文友如亲人。
她是阿紫群众人的"兰姐",她生活得实在,不摆"大作家"的架子,低调,朴实,有时又有点憨态可掬。她除了布置改稿任务时像个干部,领导,其实重要的镜头时她会谦卑地站在旁边,却让一个孩子站在中央,甚至还会赠送高大上的《坡子街文萃》给这个幸运的宠儿。
下面一排右二是兰姐
改稿会上,文友们就改稿问题各抒己见,串场河边袁正华老师关于写作的点拨让我茅塞顿开,又关于六月份《太阳花》的问世,被研讨甚至销售,都作了充分的布署。对于文友们,兰姐更多的期盼是大小文友多多写文,争取《太阳花 二》及《太阳花 三》相继问世。谢谢兰姐的豁达与引领,谢谢文友们的默契配合。初五阿紫文艺沙龙改稿会顺利收宫。
又是一场不忍的离别,让人觉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假以时日,我们再次相聚的时候。一定是《太阳花》盛开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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