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L一个友情PUA裙,有想玩的吗?来相互剥削
名字有了,就叫《蛔虫》。像寄生关系,寄生物与宿主,受益与对抗,喂养与蚕食,变异与繁衍……
如果有那么一个地方,至少在精神上,是超越规则道德人性认知的……是绝对自由的………应该会很有趣吧
“欢迎所有物种的加入!”
它会成为局部乌托邦吗?
注·
本裙无规则(敏G词汇请用谐音或字母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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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心
在插科打诨中消减
我不想做整洁的畜群
而作为朋友或陌生人的我
想给你看我最赤裸的那一面
想看你最赤裸的一面
最赤裸的
“人”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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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习惯了精准,习惯了模式,习惯了稳妥,习惯了阐释,而这反抗一切的动因,也源自那混沌的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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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受是,在绝大多数的社交场合里,超过三人以上的聊天,总会莫名的陷入一种程式化的对台本般的无意义的死循环。重复的段子,重复的姿态,重复的结局。这像一种契约式的表演的默许,共同完成着一出廉价的戏码。多人场合的赤忱状态,我只在极少数的环境下体验过。
我试着追溯它的源头,一个人如何被一步步驯化的过程。我也曾是那个无限循环配合演出的人,我很艰难的剔除了一些心灵的腐肉。这个过程像一个沉重的大摆锤,将我从此岸荡到彼岸……又荡回来……
彼岸的我,是程式化的我。“彼岸”代表圆滑、封闭、功利,“此岸”则象征自然、真诚、开放。彼岸和此岸是不相容的,所以此岸的我到达彼岸之后,便会处处碰壁、遭受嘲讽、被孤立……而受伤。而当时的我,仍在彼岸,当时的我是看不清“此与彼”的,我只是感受到被伤害,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如何保护自己,如何避免再次受到伤害。
所以我加入了这场程式化的表演。
现在的我,也只是临时的或者说间歇性的到达了“此岸”,人一多,我仍旧会很轻易的被裹挟,进入官方表演模式。我讨厌那个谄媚的我,讨厌那个言不由衷的自己。为此我拒绝了一切带有服务性质的工作。当然,我也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但这仍旧是我内心的选择,我想活得更像一个健全的“人”。
这个社群,或许能为我们提供一个相对友善的公共环境,如果能够让我们摆脱一些被圈养的习气,能够多倾听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不卑不亢的交流,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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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不写文章的,写不来。甚至拒绝一切逻辑的训练。拒绝开车、记路、狼人杀、推理小说……我只对梦幻、混沌、碎片的事物感兴趣,这也是我的局限。
我终其一生,都在寻找一种安全感。不停的改变生活的城市、改变工作、改变恋人……惶惶不可终日……
我害怕消亡,而肉体的繁衍是短暂的。
我的校园时光,只持续到十四岁的夏天。我时常对朋友说辍学是因为天才不需要被教育,真实的原因是我遭受了霸凌,是怯懦的逃离。
我喜欢诗歌,言止而意未绝的表达方式。但我仍旧沾染了一些恶习,它让我更好的装逼。
在美丽的伊甸园成长,这种气候让人感伤。
这个世界充满了虚幻与虚妄,人类太容易被科技所豢养。这令我愈发不安,我感觉不到真实。
唯有和真实的人、物 产生联结,我才感觉自己活在这世上。我需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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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一颗颗跳动的心脏,今天是快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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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一切皆源于假设,勇敢是最珍贵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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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开始包裹自己,开始划圈,不敢尝试新的事物,基本也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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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一个人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时,意味着时代也意识到了,这并不是割裂的。当一个人在改变和完成自我时,他也在改变和完成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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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放弃何尝不是另一种坚持,寻找真正的自我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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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是时空的本质,但我渴望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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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一种尴尬又亲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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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价值不是破坏,而是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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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一团炙烈的火
行走在大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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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是流动的,它包括了太多经验的成分。
—皿无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