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因为一个外观颜色问题，你们就说不合格。还不让我们批量生产。这个也太苛刻了吧？
站在一旁的美国人看着非常激动的张茂，一脸的无奈。
他们把两手一摊，说，这是公司的规定，我们也没有办法。
“颜色不对，就是不合格？”张茂最后确认一次。
“对，颜色不对，就是不合格。”美国人也再次确认。
“那好吧！我们重新返工。”张茂说出这一句话时，感到它似有千斤重量，这些字，他一字一字地从口中蹦出，很慢，很低，很重。
“那好吧！我们重新返工。”张茂万般无奈地说出这一句话时，感到它似有千斤重量，这些字，他一字一字地从口中蹦出，很慢，很低，很重。
他知道，最后一句话的份量。
他知道，这一句话一经吐口，就意味着又是多少个不眠之夜。
“我们可以重新做，但是我们有一个条件，你们答应吗？”张茂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始向对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么条件？你们可以尽管提出来。”
“我们要借用你们的这个照射产品的仪器用。”
美国人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迅速给出答复：“可以。可以借给你们用。但是不能再外借了。等你们做好了，再通知我们过来验收。”
“好的。谢谢！慢走！”张茂吩咐厂里等司机把两个美国人送到附近的宾馆。
因为从美国来往中国，来回的飞机票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美国人决定就住在这里，等着张茂他们做好后，再来验收。
张茂等厂区领导，送走了两个美国人。连夜又讨论新的原料配比方案。
有一间房子，当晚又亮到了深夜。里面有几个身影在晃动。
第二天，厂区里有恢复了往日的紧张生产状态，工人们甚至比以往更加繁忙。
为了重新调配出符合美国人要求的产品外观颜色。研究人员又重新调配原料，不断试验。
为了做出美国人要求的坯体颜色，技术人员又是加班加点，不分昼夜，攻坚克难。终于拿出了一个新的坯体样品，准备在车间加工。
当工人们听说技术部已经把新的坯体样品调试出来后，各部门各车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紧张的工作。
这天晚上，已经是23:40了，各个车间的灯火通亮。
0:20时，依然如此；
1:20时，依然如此。。
此时
一个人坐不住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