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简介
左下侧的横向阻生智齿拔除后,从拍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邻牙已经有被顶坏的情况。鉴于之前右侧也有类似问题,而我去补右侧牙时,医生用器械清理表面,捅坏了那层“窗户纸”,痛感让我心生畏惧。于是左侧这颗牙,我一直保持着和平共处一项原则——它不疼,我就不动它。
谁知道,右牙补完的一个月,左牙的窗户纸自然破损了,吃东西时酸痛感明显,我不得不上医院了。
当时右牙出现破洞情况,医生就建议做根管治疗,我查过资料,对于它,真是闻风丧胆,我坚持要医生修补了洞洞,没有进行治疗,但这个把月来我一直担心它会掉,掉了还是要去做根管治疗的。而且,已经有迹象表明,它已经不经用了。
左牙破洞,不能重蹈覆辙,直接做根管治疗吧。
治疗过程(一)20220123 约二十分钟
因为之前的口腔医院是私立的,从25号开始他们要放半个月假,而根管治疗有三四次,期间间隔不能有那么久,于是我去了一所公立医院。
第一次治疗,竟然挺轻松。
口腔科的医生是位小哥哥,戴着口罩也挡不住年轻的荷尔蒙往外溢。小哥哥告诉我,第一次大概是半小时左右,后面两次会要个把小时。
大概是有帅气加持,我感觉很快就过去了。
最里面的后槽牙,破洞在侧面,也就是口腔最深处。小哥哥说还得在表面(咬合面)磨个洞,在得到会打麻药的回答后,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
打麻药时,照旧是紧握着拳头,闭着眼把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手上,感觉指甲嵌进了肉里,思索着怎么还不结束的时候,麻药终于注射完了,我怀疑有一分钟时间,期间有点点痛,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也许还没有我自己的指甲掐得痛。
后来,电钻磨了一会儿,经历过拔牙时的磨,我觉得这真是小case,但我也担忧着急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戳到了我口腔其他地方,这种担忧在每一次被磨牙的时候都有,因此我总是绷紧了我的身体。当然我也知道,再紧绷也不能影响医生,我还是很配合他的。
因为他不说话,我难以揣测他的下一个步骤。于是我偶尔睁开眼看一下,电钻之后,上的是一根像螺丝钉一样的针,尾端有一个螺帽样的大头,一直张着嘴,我也没法问那是干什么,后来回家之后我查了一下资料,大概是用它捣毁神经吧。
男医生一直跟我说“开放”之类的,我也听不懂,心里只关心下一次什么时候来,但嘴张着也只能嗯嗯几声。
针扎的时候有轻微酸痛,一度怀疑是不是麻药失效。每次感觉下一秒我就要举手示意时,器械又出了口腔。就这样,后来医生拿出一支迷你牙膏管样的膏体,涂抹填充,后来我照了一下镜子,是黄色的,在牙齿中间形成了一团小小的固体,大概是把药封起来了吧。
医生说接下来疼痛是正常的,结果等我的麻药劲儿消失时,我感觉跟拔牙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后,我还是吞下了一颗止疼药。不过,夜里只有隐隐的痛感了,第二天几乎不疼。
临走时,小哥哥约我,后天再见面
治疗过程(二)20220125 十分钟不到
这一次,等医生的时间远远大于我在诊疗床上躺着的时间。
一点半到的,本以为医生两点上班,结果大冬天的,整条楼道上所有诊室外病人站着坐着的十好几个,可医生两点半才姗姗来迟。这未免太挥霍纳税人的钱了吧!我一直等着小哥哥出现,直到一位戴着口罩的女医生把我叫进了诊室。
说明了来意,女医生让我躺上诊疗床,说这次两分钟就够了。
打开之前填补的固体材料,冲洗、放药、填补,的确很快,但也超过了两分钟。躺着的时候,还是对可能出现的酸痛感极度恐惧,手握得紧的时候,女医生会问我是不是疼,我摆摆手,并不是,单纯就是恐惧使人紧张。
快结束时,门外有小孩子大喊着“唐医生”直奔进诊室,从交谈中得知这是熟客了,小朋友牙痛再次来到医院。而且听出来之前的小哥哥是实习生呢,这是一所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学生在此实习,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有点担心我的牙了,希望小哥哥是个优秀的实习生。
做完这第二次,并无痛感。医生交代接下来的日子不用它咬东西,马上放春节假了,再见面得是大年初九。希望右边同样需要做根管的牙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