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组装了一件置物架,挺好玩的,最近收拾杂物,零零散散扔了许多,所剩爱物也应有地放置。添置了几件置物架,敲敲打打,拧螺丝的过程颇有儿时玩积木的乐趣。
以前有一户邻居的男人是木匠,小时候经常会跑到他家门口捡一些边角料的小木块拿回家,再从家中掏出锤子、铁钉,也学着那木工大爷在门口敲打起来。妈妈看见总会大声的说:“锤子都拿的没样子,小心锤到手。”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一次正咚咚锤着,谁料锤子一偏敲到另一手的大拇指,指头立即红肿,第二天指甲都淤血了。
那又如何呢?孩子嘛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后照样还玩。
下楼遇到邻居,她热情地从袋子中抓了一大把青橄榄给我:“拿好喔,很好吃的,檀香橄榄。”
“太多了,我抓不了,你哪买的啊?”问道。
我大姑从闽候拿来的,她拿起一颗塞进我嘴里。又见她跑进便利店拿了一只袋子倒进一大半提给我。
“真的很好吃,又脆又甘甜,一点也不涩呀,谢谢。”我笑着说道。
近年来由长发剪短,挺方便利落,一直给我剪头发的师傅真的超赞,他总能在我犹豫不决时给我最适合的建议,而且每次发型总能有一些变化,这应该是每位顾客所钟意的吧。所以每次去剪头发我都不需提前寻找些范本,到那里一切交给他,新的一年谢谢David。
年关将近,每年的春运也将开启啦,在外的游子也都纷纷开始归家,由于近年疫情的影响,各种交通运输也将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望一切安好。
漫漫长路,归心似箭,许多高校大学生也都放假了。那些年每逢临近寒暑假校园里也是一片欢腾。三三两两商量着买票一起回家的,宿舍楼内进进出出清洗被套床单的。走廊,教室,操场,图书馆到处可见内埋头苦读的⋯⋯
那时除了上课,我总和辉哥粘在一起。临近放假,我始终想不明白辉哥每次都急冲冲地赶回家干嘛。她总是把我俩的车票订在最后一科考完的下午,从考场出来就直奔宿舍拿着行李赶往车站。
这都不算啥,可笑的是最后那晚,辉哥让我把被褥,席子全都收纳好。她美其名曰通宵复习,整个宿舍的人都被她传染了,个个床铺收拾的只剩床板。
暑假通宵还能忍受,复习到一半困了倒在床板就可睡。可寒假怎么受的了呀,到了下半夜实在太冷了,只要宿舍谁的床还没收拾,我们几个人全爬上去裹到一块,这就是所谓的通宵复习,凌晨时分左倒右靠的全睡着了。
还有一年寒假辉哥非要赶下午的那趟车,居然买的是过路车,她带着她男友和我三个人全是站票。等车缓缓停下,那车上的位置上坐满人,过道上站着全是人,我们艰难地挤上车后就像被固定住一样不能动弹。
放假的美妙心情瞬间逃的无影踪,扭过头却看见辉哥那一米八大高个的男友鹤立鸡群于人中,却被人无情地挤着贴在车壁,那样子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