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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带孩子在公园玩儿滑梯,前面的小朋友站抓着把手迟迟不下,我劝孩子,妹妹小,咱们先玩别的,呆会儿再过来玩儿。
正说着孩子妈妈抬起头,四目相对,原来是多年没见的前同事思琴,她赶紧抱女儿下来,我俩在长椅上聊起来。
我感慨道,日子过得真快,老二都这么大了。
可不是嘛,快三岁了,我离职时,还没找上她爸呢。她笑着说。
02
思琴前夫和我是同事,当年大家在一家公司做事。
思琴前夫做财务,平日里不苟言笑,私下里喜欢喝点小酒。思琴性格开朗活泼,大家出去玩儿,总愿叫思琴,大家问她,你怎么看上阿穆。
踏实,稳重,特别有男人味。
阿穆还真是这样的人,从牧区考学过来,身上依旧带着草原汉子的豪爽,喝酒吃肉,性格刚烈。
思琴大女儿五六岁,她开始陪着四处学才艺,其中舞蹈老师说孩子很天赋,思琴琢磨要学就找最专业的老师,直接带孩子去北京,每周五晚上坐火车过去,上午练两个小时舞蹈,下午练形体,晚上坐火车回来。
风雨无阻大概来回跑了两年,人们说阿穆怎么不陪着去,或者两人轮着陪,思琴无奈地说,甭提了,他根本就不同意去北京学习。
阿穆说,孩子那么小,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每天睡不够觉,怎么能长大呢。
思琴不管,你不出力,就在家乖乖地挣钱。思琴希望阿穆私下里兼职做会计,不然每周去北京的花销,家里的存款马上就见底了。
阿穆不为所动,你去你的。我在家悠闲,早晨起来熬奶茶吃果条,中午炖羊肉喝小酒。
为这事吵过好多次,最后实说不到一起,离婚了。
03
离婚时,思琴带走女儿,依旧学跳舞,练到到六年级时,准备报考北京舞蹈学校,女儿不知怎么,说什么都不愿意考,还执意要回阿穆那边。
思琴好说逮说,说不通。只好同意她暂时回她爸家住段日子。
这一去,假期阿穆带着四处游玩儿,舞蹈也放弃了,再也没人天不亮喊她起来练功,女儿高兴地说,她爸是救星,她妈是魔鬼。
思琴多年憋在心里的气彻底爆发,追到公司,破口大骂阿穆,自己不上进,还把女儿带上。
阿穆也不恼,你说你的,我就当没听见。
女儿不在身边,思琴心里空落落,跟朋友们的聚会多起来,认识了一凡,电视台编导。
婚后很快生了二女儿,现在注意力全部用在二女儿身上。
我试探地问,准备给老二学艺术吗?
看她爱不学吧,我是带不动了,再那么学,我就疯了。艺术没学成,母女成了仇人不说,家里鸡飞狗跳。思琴看着蹲在捡树叶的二女儿说道。
望着思琴,陷入沉思,看来生活让每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成长成熟。
04
我们总以为自己知道得多,能预知未来。焦急着,忧虑着,内卷着。吃过得苦,孩子不能吃,吃过得亏,孩子必须躲过。
何时想过,孩子时间、孩子的世界,应该由孩子决定。
自认为为了孩子,我们争分夺秒,不能输,输不起,拉着孩子的手,一路狂奔。以至于忽视了家庭,忽视了另一半。
临别时,思琴告诉我,大女儿在艺术学院附中学马头琴。是她自己选的。
你说,现在她有多忙,六日叫她过来吃饭,她说没时间,要在琴房练琴,还有模有样地录了带子给我看。
我笑着说,看来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总归还是走上艺术道路了,你也该知足了。
那七八年就是部血泪史,我何尝愿意呢!还不是为了她。算了,不说了。女儿哭着要回家,我俩匆匆告别。
05
一家不知一家难,大人孩子都不容易。大人的梦,孩子的梦,每个人都在梦想的道路上摸索着,前进着。
愿我们逐梦的日子里,彼此理解,爱护。
祝愿,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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