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你的时候,你不需要和我有任何交代,物理中有一个特别的名词,它叫光流,它指的是视觉中的可见光,比如我们见到的太阳发出的光,月亮的光,以及那些喜欢的人眼里的万千流年。我们都大概了解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是个什么样的垃圾我自己也知道,层楼终究误少年,我得承认我并没有你们看到的那样天天开心,我自私又狭隘,我已经习惯人来人往的崩溃,我很想努力的热情的面对生活,但我始终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和动力。你们应该知道,当外界的压力猝不及防的全部袭向你,无法向他人寻求帮助就只能把压力向内心世界转嫁,也用他们来辩驳其他人,用很多高级词汇和晦涩的句子来逃避问题,逃避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回绝问题本身,用自负来强化自卑,我不解决问题我用问题暗含的小事寻找我的优越,我不想任何人揭露我的内心,我跳脱不了感性,但我却喜欢用理性来思考问题,就像我们的关系很好,你却问了我触及了红线的问题,问题的本身是回答你,跳出问题本身,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最后跳脱这个问题就是用任何方式回绝这个问题,感性让我思考如何圆滑的把事情解决,理性计算着最坏的结果,所以问题消失答案也就消失了,所以,习惯了厚厚的包围圈,习惯了孤独,我用谨慎和细心和每一个女孩相处,带上牺牲的面具和自卑到骨子里的超脱,而理性的思考也让我拒绝了别人感性的进入,一次又一次为我自己和她人的关系困惑,一次又一次的逃避问题,但我想我敏感的心里还是有留有余地的温柔,没有防备,没有自以为是。
在黑白里温柔的期待着色彩,在斑斓里答谢黑白,揣着明白装糊涂是我很小就学会会的社会理念,我很感谢这个世界选择了我,但这根本掩饰不了我对于它的厌恶,说白了就是对自己的厌恶,那种对于生活,对于明天,至于对于下一秒要干什么都没有规划的人,随波逐流,随处而安;但我又是很幸运的,在我碌碌生命里,每个阶段都遇到了不一样的人,或推或拉的带着我前进,有的人留下了名字便匆匆离去,有的人那一恍神之间就触不及防的惊艳了时光。在青春招摇的日子里,我们都在撒着谎,就像爱的大海只在于惊涛海浪之间,爱的草原长在废墟之前,对于王小姐,其实我是不清楚的,那种不清楚可能是来自别人外界的引导,以至于我还没有认清楚我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就潦草收尾,人生之不得意十有八九,我和她的种种经历我都记得很清楚,但反倒是将一切吐露的那个晚上的所有感觉我却忘的一干二净,可能也就像李白,自己写了那么多的诗可能自己能背出来的也没有几首,放不下忘不了的往往都是俗人而已,我对她的爱,没有星星照耀州府的那般招摇,没有春日里暖风拂过的那样招之于众,只不过是恰恰好那时候的青丝眉眼,喧起了用经历堆叠起来的悸动。
我以为我可以耗,耗过我每一个夏天,耗过每一朵夏日里的云,熬过每一个不经意的人。现在想想那天三个人的晚上,有些事我不应该逃避,但有些小题大做却往往都是压着千金垮的难受,夜晚的夜把树上每片叶子印成树的荫,繁星点缀,可能我是在害怕面对自己,也有可能我是在害怕面对你,这种事,就像我生命里所有的事,它们本不应该被我逃避的。有些事就是经不起推敲的,计较着,就像在计较到底是我荒废了时间,还是时间荒废了我,每一个死胡同的尽头都有一堵墙,隔着你隔着我,也隔着许多,大智若愚,糊涂的人往往都在外败温柔,却都输给了温柔。那天晚上的鸭脖我没吃,想问的话也没问出口,压了很多的情绪,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你一遍遍的和我道歉,我还是沉默不语,直到时间耗尽,当我决定要结束这种没有意义的讨论时,刚起身的你拉住了我的手,然后你抱住了我,小声的说了一句,别不开心了,我愣了一下,意外的有点暖呢,佳佳也上来把我们抱成了一团,我和很多女孩讨论过辛福,但只有那一刻你的身体贴着我的身体,你很用力的搂着我我也讷讷的拥着你,原来温柔,原来幸福是这种感觉啊!每一片叶子的凋落,每一朵花苞的绽开,每一颗俯身的小草,每一只蚂蚁卑微又坚强的微笑,用一切美好的词汇来形容都不会显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