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朦胧,思念无穷,泪眼通红。
雁落,雁翔,空留一地落花无人赏;人来,人往,空留一隅空床无人躺。
冷清的房间放着落灰的竹床坐着寂寞的人儿,空荡荡院落无人往,悲戚戚萧笛无人听,窗外斜着绵绵细雨,被风带进屋,吹动蜡烛晃悠悠,吹拂君子人消瘦。
痴情娘输给了多情郎,却不知多情郎又败给了无情娘,多情人儿忍把痴情换了无情人?无情人儿又怎堪痴情对那多情人?
多情人?无情人?纵便是铁石人也动痴情,只是未到动情处,只可惜了那痴情人,落得个两不得。
恩爱迷离,哪里辩什么真共假,眼见得伤那多情人泪两行,惹那无情人愁断肠,止坑得痴情人彷徨又迷茫!
我本一书生郎,哪里知那甚么情怀殇,无奈九年老友奔四方,摘了一大把花骨朵香,一场大雪心痴狂,傻了似的茶不思饭不想,落得个没学上,花犹在,却丢了满手花骨朵香,重拾太难,忘掉更难,再聪明也没方,噫吁!伤心都道我一个人扛……
可怜我成天唱,说冤枉,终到了、感地动天,还我个张,每日思念每日想,感情升温滚又烫,二月景光,成了有情郎。
学业忙,人无望,一面分别再难见,尔尔半月鬓如霜,终到今朝断念想,是我人、一世疯狂也值量,非我人、一时动情也考量,太难忘,尽一切力量也难忘,错勘动情深还殇。
出门把歌唱,大雨沱滂,没法了、消息发而等候张,但愿有缘再相见,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