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初中期,某地驻军,营房一排排,整齐划一。树木参天,操场花园,醒目标语,美观威严。每天早晨,歌声嘹亮,口号震天。1、2、3、4,口号声,跑步声,三五里之遥都听的见。雄厚有力,大地都能感到颤。
那时,营房附近有块地,是由部队负责开垦管理,一季小麦,一季豆子,还有一块是种水田。到耪豆子时,由于没有多少锄草用的工具,要从附近村庄,征招部分民众进行锄草作业。规定一天干多少活,多少钱,明文规定,下午收工领钱回家,一天一清,干活的民众甚是高兴。(注:现如今部队早以换防,营房及田地归地方政府收菅。)
话说这年夏季,麦子收获完毕,种的麦茬豆子长势良好。眼看豆子要严垄了,活急趁天好,需招部分民众进行锄草。这天招有十多个人,按地块进行分工作业。
骄阳似火,万里无云。这天好最适合锄草,那是一耪一个死。干活的民众都很认真,下午,负责检查的也很满意,领了工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地多一连干了几天,其中一天,原一伙干活的,前两天都干的很快,突然,这天中午快将收工时,却慢了下来,拖在别人的后面,还不时的弯下腰来去拔豆子地里的草。即便如此,各人干各人的活,当时也没人多想是怎么一回事。中午收工回家吃饭,大伙才发现这人的锄头掉了下来,用手提着。这才明白,此人为什么落在后面,所以才时不时的去拔草。
吃过午饭,此人比那伙一块干活的人,早去了半个小时,将午前光拔草没有耪的那二三十米豆子地,接茬又耪完它。这时,干活的这伙都来了,同大伙一块又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