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娘,你为啥坐在这里?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坐在路口的支路上的阴影里,散步路过的人,问好奇问她,老人坐的位置离村子有二百多米,阿忠娘,这里蚊虫多了,你没感觉的吗?
“这里风凉,有一路好风的。”。阿忠娘坐在一块石头上,动了动嘴说。
傍晚,蓝天白云,成群的村民围着村上的大池河附近散步的散步、溜狗的溜狗,有人一边走,一边吃东西,聊天,忙碌的一天,晚饭后,村口林荫道深处,回荡着路人的声音,热浪在村子上空一遍遍地袭来。泥土似被烧焦似的,烫得人无从下脚。
夏季的热辣,似一曲交响乐,已引入高潮。
谁也不知道阿忠娘独自坐在那个阴暗里,已经多久了,晚霞把她的人,映衬得红彤彤的,她的白发也染了一层金色,有人仔细打量了一下阿忠娘,她的眼神空洞得,似瞎子一般没有聚焦。一种隐形的,无法辩认的忧伤,让阿忠娘像一个透明人。
大池河如昨,一贯的深水无声,“啪啦啦”,是一条鱼突然跃出水面,露出白白的肚皮,又瞬间跃入水中,被河水吞没,只留下一个深深的涟漪,迅速向对面的河岸驳岸。
碧空辽阔云飞扬,似是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