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个出色的演员。在人生的大舞台上,每个人都扮演着各自不同的角色,上演着一出出人生的悲喜剧。
人,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这是个不以人的意愿为转移的地方。叫你来,你必须来,没商量的余地。你从一片混顿的世界走在来,带着哭声,一路走来。大概你也预感了人生的不易,其中充满着坎坷和坚险。
迎接你的是戴着白帽子,穿着白衣大掛的白衣天使。哭了一会,你就不哭了。大概你也想通了,既然来了,就该听从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命运的调遣。可是我也不全然接受命运的安排。我有我的个性,我有我的生存观。我肚子饥了,就哭着闹着,张嘴找奶水喝,我乐了,就裂开嘴笑。我不会告诉你,我要拉巴巴了,我不会告诉你,我要撒尿尿了。我不说,你们也不知道。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我就都拉到衬布上,尿不湿上。我这也是不由自主,身不由己呀。
我的父母是谁,谁是我父母?她们不对我说。说了,也没用,我不懂。但,慢慢地就会懂得。
我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现在不懂。往后,慢慢地就懂了。偶尔,听到一句陌生的呼唤,我会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的指头在逗着我的脸蛋笑。我知道,他们在逗我玩。尽管,我听不懂他们嘴里在叽咕些什么,但看到他们高兴的样子,我也高兴了起来,做着手足舞蹈的四肢运动。只能张着无牙的口,哇哇丫丫地学着说话。
我爸爸是做什么的,我妈妈是做什么的?他们都没对我说。对我说也没用。我现在茫然听不懂。我没有改变他们身份的自由。我也没法改变他们。他们有房吗?有车吗?有巨额的存款吗?问这些干嘛?难道他们没有这些,就没有资格做我的父亲嘛?这些东西,以后到我们手上,或许会有的!
该上幼儿园了,他们似乎很残忍,毫不顾及我的感受,硬着心肠,把我扔在幼儿园里不管了。直到放学才接我们回家。
幼儿园的阿姨倒是很有耐心,哄我吃饭,哄我睡觉,教我数数和写字。教我们怎样系鞋带,教我们下课铃响赶快上侧所。
慢慢地,在学校里学了很多在家里学不到的知识。我习惯以校为家,以同学为友。放假几天,觉得时间很长,如隔三秋。睁着好奇的眼睛:还是学校里好,老师好。往前看,前边的路还很长,也很精彩。
一年四季,一个季度接着一个季度,有条不紊。人生由丫丫学语的小孩,到健步如飞的小伙子、小媳妇,最终要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大爷,老奶奶。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自然发展规律。是人生不可避免的必由之路。
渐渐地,他们携手同行,步履也缓慢下来,腰酸腿痛,弓腰曲背,行动不便。但哪儿有个庙会,有个热闹的,只要还能行动,就扭扭拧拧地步行向去。
行走间气喘吁吁,走几步,就要歇会儿。出门离不了带根拐杖。有一个迷语说,什么东西早上是四条腿,中午是一条腿,晚上又成了三条腿?有人说迷底是人。这是非常正确的。人,幼年不会行走,只能靠爬行。中午成为真正可以行走的青年人。可到了晚年又行走时,不得不倚靠着拐杖。
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的,尤其到了晚年,各种病都找上门来了。病也是欺软怕硬的家伙,专找体弱人的麻烦。乘虚而入。
得上病,就得去医院治疗,就得花钱,就得打针吃药,就得浑身插满管子,就得输液,就得看医生,就得动手朮,就得从此与病床为伍。
有的人从此与轮椅为伴,行动离不了轮椅。老伴推着一路走来,一边絮叨着往昔美好的过往岁月。患难中,显真情。病人靠药物来减缓病痛的百般折磨。昔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正体现了人到老来,爱情坚贞的可贵。
青年的夫妻,老来的伴。尽管一方失去了生活的自由,但只要这个人还着,身边就有了陪伴,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一但离开这个人,对方就更加孤单了。
生病是没有老少的,生病的一方,也可能是生活中的強者,也同样可以在轮椅上为祖国,为人民做出更有意义的事业。
张海迪,前几十年,我们就知道,她是轮椅上患者,却是生活中的強者。她的事迹,家喻户晓。传遍祖国的大江南北。她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在轮椅上自学了中医,几国语言,翻译了不少的外文书籍。引起了共青团中央的亲关怀和高度重视。曾被团中央授为全国残联副主席。并号召全国人民向她学习。
再精湛的医朮,也有不治之症。不然,地球早承担不起。有死有生。医朮可以治病,但不能保障人长生不老。生死是自然界不可抗拒的自然轮回的规律。有了精湛的医疗技朮,可使生者望希大增,逝者,毫无遗憾的离去。
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有的生前与病魔顽強抗争,有的与命运不屈不挠的斗争。有的为保护人民的利益与生命财产不受丝毫损失,奋不顾身,英勇献身。人要生的有价值,死得有意义。他们虽死犹生,虽死犹荣。
生活就是这样生生死死,生息不断地轮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