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从我的遗传基因说,我的生命与写作是为了我的写作基因利用,而展露我的一生存在价值的。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的遗传基因永远大于我的生命与历史之路。这至少意味着,我的写作常常在我的梦游八技的遗传基因中,铤而走险的,吸收我的对于社会不良现象的批评。而且我的写作是做梦的天才,我的梦幻与我的文学创作如同人体的天生连体婴,情同手足,谁也离不开谁。我的这样的创作状态如同隐显真假的审美风景线,变来变去更像是大海中的海市蜃楼,常常与我的写作同步,是我的幻想连着我的写作,又是我的写作让我的幻想得志更猖狂。
并在这种幻想与写作同步中,我的生命遗传基因中的第六感觉特别强烈,特别不同寻常,我的深海长眠的写作验证了我的扑捉人的情感与我的历史情结竟然也常常在一个频道谈情说爱,可以说我的这种犹如天线雷达接受与储备信息的人生感觉就像是电子元件中的集成电路,无论什么样的社会变迁,无论什么样的风吹草动,无论什么样的海啸与地震,我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宇宙中的大气候卫星,基本上八九不离十的预测中国乃至于世界舞台的千变万化的大气候趋势。而我这样的预感让我的文学创作如虎添翼,让我的文学创作话题没完没了,让我的创作语言如同黄果树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而且与我的这种感觉相链接的是我的人生之路坎坷太多,不幸的人生命运旋转木马似的围着我的文学创作旋转,甚至我的人生成了匿名的基督教信徒,在我的文学创作的字里行间弥漫着人类的宗教气氛。因此我的写作总是怀抱苍天大地,总是傾听上帝神秘的发问,乞求上帝的拯救与灵魂安抚,诉求人的天命与人的本能,渴望这样的祈祷关注我的屡战屡败的历史命运。同时相信只有把人的天命融入历史大潮百炼成钢,才不失人生的终极追求。
而且我在写作中,我的梦游八极的想象力,那种上天揽月,下海捉鳖的童年无忌的想象力,在我的文学创作字里行间显得出类拔萃。我在梦游八极的童年无忌的想象力,向往牛顿万有引力,向往人类的太阳围绕着月亮中常娥转,让我的文学创作就像是吴刚奉出桂花酒,让常娥品尝。我还向往我的写作如同承坐宇宙飞船窥视宇宙边缘,想象着我的文学创作能与宇宙边缘对接,其中审美的空间是那样的广阔与博大,那样的无边无际,那样的上天入地,那样的穿越这个世界的一切暴露不出来的人类秘密,扑捉这个世界的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以至于这样的扑捉让我的心灵与敏感运作人类的情感,潜入深海长眠梦幻中,那种情景就像美国的哈勃望远镜那样,窥视古希腊天神合一的不可期盼的秘密,窥视古希腊的尼采笔下的酒神的悲剧精神,窥视古希腊神话中那种永不反悔,永不言败,敢于承受苦难劳役的西西弗斯精神,而且这样的窥视只能在我的文学创作中駐足,我的写作才有理由承载我的醉生梦死的七零八碎的历史之路的原汁原味,才能承担我的跑路哲学,承担我的祖先留给我的遗传基因,让我的祖先遗传基因告械并与我的文学创作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