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陈清扬来找男主证明她不是一个破鞋，原因是只有他一个人是真的来找陈清扬看病，而其他人精壮的男人，也是经常来，不过他们不是来看病，是来破鞋的。她把王二当成一种希望，期待他对她说“你不是破鞋。”
不过他居然说：“大家都说你是破鞋，你就是破鞋，没什么道理可讲。大家说你偷了汉，你就是偷了汉，这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这些句话透露了作者的黑色幽默，并且带有一丝反讽。这句话我是可以感同身受的。我是一个喜欢写小说的，不过有人认为——我去写小说是一种发泄。这是一种不愿意老实挣钱承担家庭责任的懦夫行为，这是一种逃避现实行为。我的内心充满冤枉了。这就像一个人没有罪，但是有人偏偏说你有罪！除非六月飞雪证明这是冤枉，不过这是异常困难的，就像要证明陈清扬不是破鞋一样困难。
某一天陈清扬又来找王二，原因是有人闹出传闻他们两人搞破鞋。可是王二如此答应：要证明我们无辜，只有证明以下两点。
1.陈清扬是处女;
2.我是天阉之人，没有性交能力。
这两点都难以证明。所以我们不能证明自己无辜。
是的，他们不能证明没有搞破鞋，如同我没法证明，我写小说不是为了发泄情绪一样。那么我写小说是为了什么呢？我想带给读者一些收获，把我的小说当成反面教材，同时我也喜欢看各种社会科学知识，比如社会学、心理学等等。渴望从以小说作为呈现社会生活的问题依据，再学习社会科学知识，则是解答小说社会生活问题的理论。我的小说偏向文学性，带有严肃的意味。如今写文学小说少了，我写的是小说很多事没有人看的。就比如，写的《白痴》虽然被伯乐收入，那天简书平台排名才只有20名，这篇阅读量现在才1500多，而平台第一名的阅读量现在有5000多。
我不感觉奇怪，因为王小波曾经在他的杂文《从黄时代谈小说艺术》如此写道：现在严肃小说的读者少了，但读者的水平是大大提高了。在现代社会里，小说的地位和舞台剧一样，正在成为一种高雅艺术。小说会失去一些读者，其中包括想受道德教育的读者，想看政治暗喻的读者，感到性压抑、寻找发泄渠道的读者，无所事事想要消磨时光的读者；剩下一些真正读小说的人。小说也会失去一些作者一有些人会去下海经商，或者搞影视剧本，最后只剩下一些真正写小说的人。我以为这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