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姐闲得冒泡,一边逗猫一边泡茶墨绿的旗袍上装,牛仔裤裤边翻上来是旗袍同款布料,很新颖。人比较瘦小,旗袍宽宽大大,说不出来少了什么。脸上的五官很精致,又会保养,种的睫毛长长翘翘,很是千娇百媚。
她发来一张阳台喝茶的图,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写方案。她给我点赞。其实吧,我这样一个忙的茶饭不思的人是不应该和闲得吐泡的人一起。
但最近真的定力不够。看书写字诵经供佛都很放逸。心情好了点后似乎老毛病又出来了。
我自知不是个好学生,从小不着家到处游荡,也没有好好认认真真的读书。老师压着倒也能经常作文被当范本读一读,数学偶尔竞赛得个奖。英语虽然不算很好但也能受老师待见。只是后来,妈妈大有不想让我读书的意思,我又因为不想给父母负担而无心学习,现在想想真是太傻了。
妈妈对姐姐不会读也想让她读,对我会读也想让我早点工作。事实上她比爸爸更重男轻女。
如果能回头,应该让自己为自己而活。有时候从小的习惯真的很可怕,还不会说话被抱在亲戚怀里就会想着把好吃的自己不吃留给妈妈吃。
人有时候自私一点,最后大家反而有好日子过。
尼采早说过,习惯会使我们的双手伶俐而头脑笨拙。
小时候的习性似乎很难改变。
开了发票匆匆去客户单位,不过客户说我没让你拿来,谁让你拿来的。我想你这种有点权利就乱用,欠着人家钱不给到处搞是非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就等着老天收你吧!我和你多说一句都恶心。
从十二点到三点,曹小姐说她等我等得快睡着了。你厌烦自己的无事可干,闲得发慌,而我奔来奔去,开车像箭一样,干脆利落。有些人毫无意义的话我是多说一句都觉得灵魂被磨灭。大家都是两个极端。
琴来的时候在路边摘了朵花,曹小姐找了个宝蓝色的颇为现代的花瓶,我们都觉得不好看,她拿出青花瓷的复古花瓶,瞬间觉得爽心悦目。只是照片没拍出它的韵味。
曹小姐撸的猫,乖巧卖萌,十分通人性。和小哥哥玩得累死,躺沙发上一个多小时。大写的累。有时候人活得都没有猫可爱,也没有 它段位高,深得人心。
晚上去外面吃饭,三个女人晃晃悠悠,曹小姐开的车,有人开车感觉真是好。那天给H发微信,问他咖啡来喝吗?他说接老婆下班。我说好男人,他说那不是正常的吗?
是,你正常。
哪里像我,似乎接了个假婚,投胎做了个假女人。也是因为无知,不聪明,不会生活,才会过得这么潦草和不甘。
不过再不甘也得甘。吃到苦得冒泡,咽咽口水,好像似乎还有一丝自以为是的甜味。其实都不重要,我们终将只是一个人而活。一切外境是内心的突显。
所以修好自己的心。也没什么好说的。是自己命里福报不够。要拼命努力,精疲力尽连自己都嫌弃。
吃饭的路上阳光透过两栋楼房露出温和明亮的光芒。夕阳的无限温柔和这个最美的初夏,微风不燥。曹小姐的美腻,琴的大气踏实。小宝的敦厚善良。组成了如此美好的夜晚。疗愈方案没做好的焦虑。最终任何事都能得到解决。
五月风
我说,“我已将心儿紧闭,
就像人们把房门紧闭一样,
让爱在里面饿死,
不再让我的生活无常。”
但是屋顶上吹来一股
湿润清新的五月风,
一支曲调来自路边——
有一只手摇风琴在那儿歌颂。
我的房间充满阳光,
爱在我心中大声呼喊,
“我很强大,会让你心碎,
除非你给我自由的空间。”
——萨拉·蒂斯代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