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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网友讨论这个话题,我突然想到一个朋友,一个普通的女性朋友,现在已经多年不联系了。为什么想起她呢,我其实刚跟她接触的时候对她还是有点好感的,正准备追她的时候,她有男朋友了,像我这样有道德洁癖的人,自然不会去对别人的女朋友有任何想法。她男朋友也是圈子里的人,说实话还是有名的“渣男”,我知道后对她提醒了一句,她没在意,当然我更没在意。
她(以后称为Y)第一任男朋友,我们以后称为A,也是我们圈子里的玩的较开的,为人特别八面玲珑,跟谁都能搭得上话,人也很勤快,烧的一手好菜,尽管如此,我们和他也是酒肉朋友,算不上深交,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人品不行。其实他是我们圈子不多的人品不好的朋友之一,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般一个人的圈子大多是性格相似的人组成的或者是有共同的利益,要不然玩不到一起。我们没什么共同利益,纯粹是一起喝酒吃肉泡妞的朋友,他之所以加入我们,是因为我们圈子里有不少人能帮人办点小事,处理一些小麻烦。我们之所以能接纳除了他是我们中有个人的老乡之外,主要是他很勤快,说话也能让人开心。
她可能是一位朋友的女伴带她加入我们这群人的,她的朋友不可能不知道A的人品,也不可能不告诉她,另外我也告诉她了,虽然只是提了一句。要知道A是我的朋友,虽然交情不深,我跟她是两面之缘,我能提醒她一句也算仁尽义尽了,我不可能去苦口婆心的劝她。女人大多数时候是抵不住花言巧语的,有时候明明知道是火坑,还是往里跳。还有可能在她眼里我们这些提醒她的人是心怀叵测吧。
后来A找我说,我不应该在他女朋友面前说他坏话,我直接反问他,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他无言以对,顾左右而言他。我这个人性格有些直,我既然说过的话就不会去推脱辩解。其实我们圈子里除了A,也有几个是花丛高手,我们圈子里有个默认的人品规则,你可以谈恋爱,也可以玩,但是玩就是玩,你跟人家讲明,你现在还不想谈恋爱,或者说你有女朋友,只是找人一起玩,这都没什么,但是以恋爱和结婚为借口欺骗别人跟你在一起,那就是人品不好,会被其他人鄙视。A和她分手了,她遍寻所有人也没找到他,其实我们是知道A行踪的,只是没人告诉她,因为她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谁都知道A只是玩她而已。最终我们把A也剔除了圈子,因为很多朋友的女伴会带朋友给大家认识,我们不想其他的女孩会遇到Y这样事情。
大家不要误会,我们的圈子是个纯吃喝玩乐圈子,不是什么约P之类的违法勾当,只不过食色性也,大家在一起多了,难免就有人发生一些超越普通友谊的东西。除了吃喝玩乐,也会谈点诗词、历史、哲学之类的话题,颇为吸引一些文青女孩,另外里面有不少才华显赫之辈和事业有成之士。其实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那些女孩子是被博学所吸引还是被那些人的身家吸引。只不过我那时候真是视金钱如粪土,我们也从不谈金钱之类的话题,我那时候也帮几个朋友的企业做过策划方案,大多数情况也没收过钱,不过每次活动的时候都是参加的人中最有钱的买单。
再来说Y,她遍寻不着A后,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她又来参加我们的酒会。一来就缠着我喝酒,跟我说她的伤心故事,看来我是被她发了好人卡了。我这人还是很热心的,看到她那么伤心,就劝她看开些,彻底忘了A。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爱上一个人,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于是我介绍了一个单身朋友(不是圈子里的)给她。至于说我为什么不继续追她,倒不是我有处女情结之类,而是她和A的事闹得圈子里影响太大,我这人又不喜欢称为这其中的焦点中的一个。另外我又遇到一个其他的女孩,正开始接触。
再次见Y是三个多月的事了,她又有了男朋友(后面称B),但不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朋友,她说和我那个朋友对她不热情,事后我问过那个朋友,那个朋友说他感觉那个女孩子还可以,他也愿意跟她交往,约她吃过三次饭,逛过两次商场之后再约她就拒绝了。我问你买过东西送她吗?朋友说没有,她又没有要买什么。我想我知道了原因,大多数老实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女孩子不说要,他是不会主动给的,因为他不确定她喜欢什么。
Y说她的新男友是某个房产公司的经理,怎么优秀之类的,时候我也是找朋友去查过,只是普通的销售员,他们的销售员都打着经理的名号去拉客户,给优惠之类的,这是一种常见的营销手法。我也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她,她说觉得这个男的还不错,对她很好,经常送她一些不贵但很温馨的小礼物,先相处着看。
等我再见Y的时候是一年后的某天,她突然打电话说找我帮忙,让我陪她去医院。我很奇怪,问她为什么不让她男朋友,她说分手了。我问她什么病,她说过去再说。我听到她边说边哭,于是就打了个车赶紧过去。
等过去后才知道她跟B分手了,一个月前她怀孕了,B说要跟她结婚,但很快B就离开了原来的公司,把她的手机拉黑了。后来听B公司的人说B早就跟一个有钱的长得很丑的女客户在谈恋爱,听说都快要结婚了。她找我是想让我陪她去打胎,这边医院打胎必须要有家属陪伴。我本不愿意去,我还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另外我是反对打胎的,如果我的女朋友怀孕了,我一定会让她生下来。可是Y这种情况,似乎打胎是最好的方法了。我建议她让家人陪她,她又不敢对家人说,禁不住她苦苦哀求,最后我说我陪她去可以,但是我不会签自己的名字,最后决定,我以她男朋友的名义陪她去,但是签字写B的名字。正好她有一张B的身份证复印件,是B签售房合同的时候留下的(中介人,可能是二手房吧)。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护士问我拿身份证原件的时候我说忘在老家了,我老家在县城,她也就没深究,也没看到长得是不是像,我顺利签字,说实话签字的时候我真的有些犹豫,万一手术出点意外,我也要承担责任的,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临阵脱逃也不厚道,最后还是咬牙签下B的名字了。
在我提心吊胆的等候后,手术终于做完了,万幸也没出现意外,看着她脸色苍白,步履瞒珊,我硬着头皮陪她在椅子上做了八个小时,为什么说硬着头皮呢,我听见旁边有个阿姨说,现在的男人真不负责,女朋友怀孕了就让女孩子打胎,这多伤身体啊......。然后周边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还在探讨这打胎影响以后怀孕之类的话题,让我非常尴尬。我去,这又不是我做的,但是我总不能去跟陌生人解释这些,只能硬着头皮视而不见。
似乎她也受不了周边的议论和异样的眼神,跟我说没什么事了,回去吧。我急忙扶着她到外面打车回到她住的地方,然后我给她煮了碗红糖鸡蛋给她。她让我自己做饭吃,我说不饿。我总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我对血不过敏,以前在服役的时候,在伤病号房,给伤病员换绷带,那种血腥气味比这个更浓,但是我没有感到想呕吐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给她又煮了几个鸡蛋,让她饿了吃,告诉她自己先不要做饭,这几天可以叫外卖后就像离开。她叫住我,想让我晚上陪她,说一个人有些害怕。这次我没有再迁就她,告诉她没什么可怕的,害怕开着灯就好了,我又帮她打开手机下载几首歌曲,放着音乐就不怕了。跟一个刚打过胎的女人一起睡觉,想想就觉得无比怪异,况且,我跟她关系又不是有多么好。
等我匆匆回去后才想起来,去医院的钱都是我出的,她这种状况我又不好意思跟她要钱。时候我也没再去跟她联系,直到有一次一个朋友带我去参加一个饭局。我才发现她也在场,是她男朋友找人办事,那个办事的人又叫了我朋友,我朋友又叫了我,看来这个世界真小。那时候她又有了新的男朋友C,C看起来跟B没啥区别,我不是说长相,而是性格,也很健谈,但是我总感觉到有些浮夸。那个饭局的人除了我朋友我都不熟,我就一个人低调的吃喝,除了偶尔有人敬我喝个酒。B也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敬我喝酒,说了一大堆热情的话,但是以我的阅历看的出这些话全都是些客套话,里面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去透风的时候Y跟了上来,我说你上次去医院的钱还没给我,她问数额,我告诉了她,并且告诉她发票都在她那,她说下次还我。我又告诉她这个C跟B是一个类型的,也不是靠得住的,她说她后来又遇到过B,B其实是爱她的,只是那个女客户逼着他跟他结婚,他也没办法。我看的出她眼中的执着和对B的信任,没再说什么。
大概又是半年多后的某一天,Y又给我打电话。我那时候旧手机坏了,换了新手机但原来的通讯录丢了,没她的号码,她跟我解释了好久我才想起是她。当然我也忘记了跟她说医疗费始终没给我的事。她说跟C分手了,想让我给她介绍个男朋友,恰好那时候我认识的人都没有合适她的,我说以后有了合适的再介绍。叙了一会旧,就挂断了。
后来没一个月她又打电话给我请我吃饭,说自己找了一个男朋友,这次她不再找那些花言巧语的了,我本来不想去,她说我的另一个朋友X也在,我于是就去了。对于她这次的男朋友D,我还是很看好的,对她也是百依百顺,那是从眼神里就可以看出真诚,其实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对女人是不是真心,一看就能看出来的。从这角度讲,如果一个女孩子谈男朋友的时候最好让你的哥哥帮你看一下,或其他的表哥或者男性朋友,同性对同性比让一般小姐妹瞎参谋要强的多。我就像我的第一任妻子,我的几个女性朋友都不看好,而男性朋友都感觉很般配,同性对同性才更了解,男女都适用,女人往往一眼就能看出电视剧中的白莲花。
故事到这里结束的话还是很完美。可惜现实不是故事,大概两年后,有一次的聚会上又遇到她,她带着另外一个男的,喝酒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她的男朋友,酒喝到一半我就知道她又遇到一个渣男。上厕所的时候遇到她,我很奇怪的问她D不是很好嘛,她干嘛又换了。她说D很无趣,一点主见都没有,什么都听她的,看起来就没出息。然后就巴拉巴拉的说现在男朋友多么好,多么有前途之类。我没在说这个男的也是渣男,我知道对于一个无可救药的人,说这些是白费力气。只说了句的确不错,就去上厕所了,等我出来,她已经进去了。
这之后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也在没有关注过她的消息。等我再回这座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与朋友聚会喝酒偶尔有朋友说起她,我离开后她又谈了五六个朋友,一个比一个渣,还给人做过小三,白贴的那种。有人感叹,人怎么可以执迷不悟到这样的地步。最后朋友还打趣说,她听到我回来的消息肯定回来找我的吧,我说她可能早忘了我是谁,我之所记得她是因为我还有她还欠我306块钱。
不出其然,朋友的话是对的,就在我回来后不到一个星期,她就给我电话了。我手机里早没有了她的号码,一般接到未知号码的电话都会习惯问一句你是哪位,她竟然让我猜她是谁。我一向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因为我从来就不能通过电话听出一个人是谁,而且我的朋友也不会玩这个,于是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她立刻又打了过来,说她说Y,然后说我还是那么没趣,又怪我回来不给她电话云云,又邀我出去坐坐,我实在想不出我们一起能聊些什么,就推说最近很忙,又一堆事要做等。
没过几天,又有朋友约我喝晚茶,老了,喝不了太多酒了。没想到又在那里看到了她,她一身名牌,在一群朋友中显得特别耀眼。不是说那些朋友穿的差,而是她穿的太张扬了,感觉特像暴发户。她说,我就知道除了我找你,其他人找你都有时间,我赶忙否认,并说刚忙完才过来,你看我都是最后一个。席间朋友都聊了些感怀旧时光的话题,以及孩子的成长教育,基金股票投资,企业运营管理等话题,聊得也算尽兴。末了,我跟她聊了几句,问她现在还单着,以后怎么打算。她说,她算是看透了男人,要么是渣男,要么都很无趣,要么早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其实一个人过也很好。虽然对这话我不赞同,但是我觉得她与其瞎折腾,真不如自己一个人过,至少没有期望就没有伤害吧。我又鬼使神差的问了句,我算哪一种?其实话一出口后我就后悔了,这个问题真傻,我肯定是无趣的哪一类。无趣,她只回了两个字。
就在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我,加了我微信。然后转给我286元,说别再跟别人说我欠你钱不还的事了。我一愣,瞬间记起,她终于想起还我的帐了,还没包括打车的20,我也没再让她给车费。回来的路上想到,这些钱那个时候是我工资的三分之一,现在是八十分之一,世事变化真快啊,白云苍狗,不过总算是拿回来了。
匆匆写完,要睡觉了,也懒得校队了,没想到会写这么长,啰里啰嗦,自己都懒得再看了,如果有错误大家留言提一下我再改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