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争的爆发,
引发了她的无限担忧。
她给部长写信,
要求上前线。
她终于来到前线战地医院,
却被人瞧不起。
她出生在富贵之家,
却心系穷苦之人;
她住在花团锦簇的花园里,
眼里却尽是受难之人。
她听见了主的召唤,
决心献身护理事业;
她不顾家人的反对,
毅然冲破种种藩篱。
她勇敢地蔑视世俗的偏见,
去从事世人认为的低贱的工作。
英国和法国,土耳其三国一起
去对抗沙俄。
战场主要在克里米亚。
英国士兵伤亡惨重。
1854年12月15日
那一天,约翰少校对着我和我们的护士说,“南丁格尔小姐,你和你身后的女士们,如果没有军医的书面许可,什么都不能做。”
约翰军官以为我们是一群只会叽叽喳喳,想做善事又帮不上忙的女人。
对于约翰军官的言辞,我不敢苟同,但是我也没有资格和他对抗。
我了解军官内心的想法,他还是从内心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女士们,瞧不起我们这些女护士。
因为我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来我家吃饭的都是一些社会上的达官贵人,有显赫一时的政客,军官,科技人才,学者等各界知名人物。
我清楚他们的游戏规则,知道怎么做才能赢。
我们等待着,耐心地等待着。
这一天,机会终于来了。
医院里一下子涌来很多伤病员,约翰和他的那些医生们忙得手忙脚乱的,一时感到他们急需人手。
我和我的护士姐妹们就站在距离约翰少校的不远处,我感到了到他内心的焦急和不安。
这时他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我。
那一刻我们胜利了,我们终于可以做我们该做也有能力做的事情了。
我大喊一声:“女士们跟我来。”
我吩咐女士们,力气最大的去擦洗脸盆,其他人把地扫一下,窗户擦干净,点着炉子。
天气已经进入冬季,伤病员需要合适温度。
有人告诉我说扫把不知道在哪儿?我说你开玩笑吧?不行就去找啊,如果找不到就自己去做一个。
总之,我们以饱满的热情去迎接这被允许工作的第一天。大家憋了好几天的劲终于有地方使了。
今天是我们在斯库塔里医院正式地得到允许开始的第一天护理工作,应该记录下来。
我的团队中的女士们也都按照我的要求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了。
我们协助医生给伤员包扎和进行手术,给病人分发茶和酒,监管仆从、看守甚至是医生。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看着顺利的事,越是藏着危机。
短暂的胜利后,我们又迎来了一记迎头痛击。
我很快发现这里的补给军需官都精于繁文缛节,他们是制造混乱和延误时机的专家。
我们急需的药品,军需官要么说没有,要么以种种理由拖延不给。
虽然我们护士的整洁的装束,强烈的同情心,她们的出现让伤病员的眼泪和痛苦消失了。
但是伤员们还有一种痛苦,是我们这些护士所不能减轻的。
那就是截肢的伤病员做手术时,仍然没有麻醉药可用。
我们等着听着濒临死亡士兵的嚎叫声,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当我想起来医院里一些必备的药以及物资缺口很大,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问题时,我内心就十分焦急,同时我又感到很无助,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等我冷静下来,我知道仅凭自己的一个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现在我非常非常需要朋友的帮助。
我的亲戚和朋友里,谁才可能帮助我呢?
此时我想起来有两个人可以做到。
他们会是谁呢?